我曾經在印度奧修社區時,眼界完全被打開來,我當時認為自己在作夢!社區裡隨便碰到一個人,感覺到是「人」在跟你相處,沒有年齡、沒有性別、沒有國籍,就是眼前這一個人,眼睛就這樣看著,他沒有刻意要觀照,可是他在觀照;他沒有刻意要傾聽,可是他在傾聽,就是那種存在的品質讓我臣服了~

事實上我臣服的不是奧修,而是那個氛圍,我靈魂可以辨識出來發生了什麼事。因為天生很叛逆,我不會隨便相信權威,但我相信事實。也因為這樣回到台灣時,內在昇起很大的擔心與不安,怕又再掉回到整個社會裡的昏睡,特別那時候我還是事業的負責人,很多以前創造出來的關係都還綁著我,我要跟各位說的是這種不安的心情。

就像你們在我的活動中品嚐到那種完全沒有拘束的一種存在,不管動或是靜的狀態,你們依照自己的可能性,品嚐到相當的高度跟深度。現在我們開始講話了,你們有沒有覺察到你的自由度-你那個自由揮灑的存在,已經自動地往下掉了?當我們可以覺察到「往下掉」時,意味著透過觀照和覺知,我們有能力調整!

重點是當覺知到又被鎖住的時候,我可以讓自己回來。我現在完全相信這是我與生俱來的權利!沒有任何人、任何環境能夠限制住我的心靈,因為我的心靈是我自己的,是我自己在決定的。

可是我們從無拘無束的自由回到人群裡的時候,我們自動化的鎖碼機制立刻啟動,也就是說,我們與生俱來的天命、原創力、原動力就又鎖進保險櫃裡了。

你們的責任是必須知道是你讓祂鎖在保險櫃裡了,該拿出來的時候要拿出來,很簡單,就是自己要負起責任。怎麼負起責任呢?你們在活動中體會到的只是個瞥見,再過來要操練到滾瓜爛熟,練到保險櫃從任何角度都能打開的程度。

從禪的觀點來看,任何一個時間、空間、現象都是禪修的機會。在我的活動中操練,你回家還要操練,要能夠隨時隨地、信手拈來你的自由都是完整的,你的天命都是鮮活的,這才是我們的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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